对于红学的考证,一直是学者们不愿停止的脚步,不知道是他们故意炒作自己,还是用事实去考证分析,但所谓的红学家们提出的雷人观点,越来越让人难以置信,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们的眼球和对学术的信任。
“红楼痴人”段晴也夫妇:曹雪芹是7个女人的笔名
“红学”研究已近百年,从正统的“文献研究”、“文本研究”到近几年方兴未艾的“草根研究”,受关注程度有增无减。近日,南京籍“红楼痴人”段晴也与夫人吴玲,耗时三十载,从内证和外引着手,推出《红楼梦真相还原》一书,提出“雷人”观点:“曹雪芹并非实有其人,只是笔名,《红楼梦》是1768年—1774年由7位女人合写的,地点就在南京仓山随园”。
曹雪芹是《红楼梦》的作者,是江宁织造府曹寅的孙子,这在红学界早已成定论。为何要推翻红学家的定论?他们认为,所谓“曹雪芹”是作者的说法,是依据《红楼梦》第一回:“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,增删五次,纂成目录,分出章回”,认定“曹雪芹”是作者。而在这段话的后面,脂批明确指出,文本中写“曹雪芹”是“披阅、增删者”,只是作者放的“烟幕弹”。另外,根据脂批和文本中多处出现“寅”字,胡适先生便对号入座,误认为“寅”字批暗指江宁织造“曹寅”,而《红楼梦》文本开篇就有“曹雪芹”,于是把“曹寅”认定为“曹雪芹”的祖父,或把“曹雪芹”当成“曹寅”家兄弟叔伯辈的子孙后代,认为《红楼梦》作者是“曹雪芹”。
段晴也夫妇认为,“曹雪芹”不是《红楼梦》的作者。因“寅”字而认定“曹雪芹”是曹寅子孙的事实不成立,《红楼梦》是“曹家伤心史”的“自叙说”同样不成立。
王蒙著书“谈红说事”:怀疑曹雪芹有同性恋倾向
著名作家王蒙红学新著《不奴隶,毋宁死?——王蒙谈红说事》日前出版。王蒙在读者见面交流会上表示,“不奴隶,毋宁死?”是他读《红楼梦》继而读人性痛苦的发现,《红楼梦》中有大量的描写与叙述能佐证此观点。同时,他认为,“《红楼梦》写少女琐屑心理口角,如此细腻,如此不隔,如此真切,这比写黛玉的苦恋、宝钗的应世、凤姐的威风与才能还惊人,那毕竟可以大处落笔。像屠格涅夫、托尔斯泰、福楼拜,他们写丽莎、安娜、包法利夫人,写得再好也是男性的视角。而曹雪芹写这些女性间的鸡零狗碎,女而又女,一女到底,却是任何作家都写不出来的。”王蒙说,“我不能不思忖曹公的性心理,他对女性的认同,他钻到女人肠子里去的体贴与满足,莫非他有同性恋倾向?”
与众多或“索隐派”或“考据派”专业红学家的研究不同,王蒙称他拿《红楼梦》是当小说来读的。“解读《红楼梦》,可以将之作为文献资料乃至秘密档案,作为历史公案或推理起点,进行考据的或推理的探究。但那不是我的强项,我主要从文学与人生的角度来研究《红楼梦》,我的文学评论仅限于人生评论。”
在他看来,《红楼梦》是一个特别好谈的话题,可以借题发挥,可以用自己的人生经验作补充。生老病死、富贵荣华、祸福命运,书中什么内容都有,谈论起来很方便,这也是他研究《红楼梦》的出发点。
对于作家刘心武的红学研究,王蒙评价说,他最大的贡献在于找出了《红楼梦》的一些细节之处,但他解释得过于凿实了,使自己易陷于被攻击的境地。“‘猜谜’要适可而止,不然就会引起很多非议,这是我的见解。”
与刘心武最喜欢妙玉不同,在《红楼梦》里的女孩子中,王蒙最喜欢芳官。